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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平安不认可女人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都遇上了什么样的男人,才导致她产生如此极端的想法。
“说说吧,你一定在心里憋了很久。”也许是记者的职业病,祁平安很想探寻女人的内心。
女人死死盯着祁平安,企图在对方眼里找出恶意,但没有。
这么多年来,她所有心声都说给了猪圈的牲畜听,祁平安是第一个愿意倾听她说话的人。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决定开口。
“如你所见,我爹开了一家养猪场。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妈就离婚了。我跟着我妈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后来,她又重新找了个男人,我爹把我接回了养猪场,我的噩梦开始了。”
祁平安在《重案纪实》工作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统计,几乎所有连环杀人犯都有一个不幸福的童年,都曾受到过不同程度的心理创伤。
女人继续道:“那时候我在海洲市幼儿园上学,我那个杀猪的爹天天过来接我放学,于是同学们见到后都嘲笑我、看不起我,说我是猪,说我身上很臭,都不跟我玩,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不管不顾!”
祁平安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有洁癖,把身边的一切都收拾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