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行特别之事,那她便做给他们看。
仗势欺人?
她以前不屑于做,但也不是不可以学。
就比如,俞婉儿明明知道她是利用公主的身份抢走了她的爱人,甚至为此恨得牙痒痒的。
但那又如何?
俞婉儿心里再恨也只能是白恨。
想起一事,流纱说道:“公主,驸马在慎刑司的时候受了些伤,一直都没有找御医看过,需要传御医吗?”
冷澜之淡淡道:“传吧。”
顿了一下,补充道:“你顺便去找一下父皇,替驸马请个假,就说付驸马深受重伤,行动不便,这段时间都无法上朝了。”
流纱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流纱走后,晓柔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刚才的话她都听见了,忍不住说道:“公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冷澜之微微眯眼:“哪里不好?”
晓柔没发现冷澜之的神情有什么不对,劝说道:“虽说外面的流言蜚语暂时消停了,可其实各方都在关注着公主和驸马之间的事情,若是公主限制驸马去上朝,民间怎么说倒是不要紧,那些言官肯定会乱嚼口舌!”
冷澜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晓柔,本宫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