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在医院照顾你?”繁莜这时才注意到病房里不见和他同来法国的颜婉儿。
“她去找她男朋友了,她男友是法国的一名律师,留学时两人相恋,后来颜叔管她管得严,她就配合我演戏从而能溜出来见男友。”周易揉着繁莜的头发,“你那晚那个样,我心都要碎了,那真是我几十年来最难熬的一个生日。”
繁莜勾着周易的脖道歉:“对不起,我又误会你了。但是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然后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礼物?”
繁莜抓着周易没受伤的那条胳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上,温声温气道:“在我肚里,可能还要八个多月你才能拿到。”
周易神色柔软,眉目更添几分深情款款,他吻了吻繁莜:”果然如此。”
“怎么,你知道了?”繁莜诧异。
“你的经期一向很准,这次推迟许久,我就有猜到了,谢谢你,宝贝。”周易注视着繁莜,目光虔诚如信徒,“你知道吗,当恐怖袭击发生的那一刻,我无比感谢上苍,还好你不在我身边。”
“我也感谢上苍,让你没有受太大的伤,能平安回来。”
“我母亲是个佛教徒,小的时候我时常会被逼着和她一起拜佛,那时顽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