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轻轻地抚着一样古玩,若有所思:“其正,你一定是觉得我太纵着蓝宇了是不是?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他玩世不恭,说话真真假假的,但我年近花甲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蓝宇虽然淘气一些,但是本性也坏不到哪里去。”
何秘书长的心里叹息:蓝少的行为何止淘气啊,蓝老也是爱子心切,这份心意不只他自己有所察觉,其实蓝少哪里会不知道,不知道能这样肆意妄为?
何秘书长又好言相劝了一下,例举了蓝宇种种好处,事业成功,有女人缘什么的,成功地安慰了膝下寂寞的蓝老。
最后蓝老还是发话了:“这阵子你看着他一点,尽量说服他留在B市。”
他顿了一下,“H市不要去了。”
何其正人精一样,哪里会不知道蓝宇的心思,于是轻咳了一声:“蓝老,蓝少的种在H市,他当然要过去看看,毕竟是自己亲生的不是?”
蓝老没有再说什么了……
门外,蓝宇听了一会儿,沉默片刻朝着楼上的方向去,找到了蓝老的新太太。
蓝宇和她的关系还不错,不算特别亲近但也不差,毕竟是洗他衣服洗大的。
蓝宇的身子倚在门边,朝着她抛过去一个药瓶儿,淡声说:“这药我试过,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