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玩,哪怕伤害。
傅染是人,又不是玩具和宠物,她当然不愿意。
安娜好生地安慰了好一会儿,唐尧的母亲才离开。
安娜走过去敲了一下病房,但是里面没有回应,她叹一声,蹲在门口。
病房里,傅染虚弱地躺着,打着点滴,脸色苍白极了。
唐尧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就站在床边,他的目光微冷:“傅染,我知道你醒着。”
傅染缓缓睁开眼,注视着他。
他俯了身子,和她的目光对视,声音沉沉的:“吞十多颗药死不了,你这样做无非是想离开我,无非是不想我碰你,对吗?”
她没有回答他,只给他一个极虚弱的笑,然后就闭上眼睛。
“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唐尧的声音低沉:“我做了这么多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就和狗一屎一样?在你的心里我唐尧就是脏的?”
他说着,愤怒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我告诉你,你不想当这个唐太太也得当,不想被我一上,也得被我一上!傅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稀罕你,那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是了。”
他松开她,退后一步,“对于一个用死来威胁我的女人,我没有必要还捧在手心里当珠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