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这回换做叶臣默默点头,照此说来,确实没必要深究下去,再遇到只能多加提防,刚要宣布无可再问又忽然想到什么,想了想还是问道:“最后我还有两问,你若觉得为难可以不答。”
语闭,叶臣不做半分等待继续道:“楚家以后是否会由楚空一脉接任主事?你又为何急于取回族长印信?”
按常理来说,此问已涉及家族敏感,但楚红秀依旧没有过多犹豫,还略显欣喜的讲道:“我们主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爷爷在世时就没少为父亲纳妾之事操心,可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一直予以抵触,直到一去无回,爷爷没两年也撒手人寰,现今楚家各地下属都对楚空大哥继任族长之事呼声甚高,族内的元老们却想由我继任,而楚空大哥也公开支持我来继任族长,还以族长印信流失在外为由对下推脱,我则只想取回印信彻底安抚各地下属,楚家这几年并不安稳,长期没有族长毕竟不妥。”
对此回答,叶臣一点都不意外,可这反而更能说明问题,但话到此处只能点到为止,身为外人多说无益,凡是都要讲证据,想到此处,叶臣点点头岔开话题:“该问的都问了,接下来换我说说之前的经历和一点个人猜想,咱们一起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