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
温和的床头坐灯，将他湿透了的身影拉得很长，彷如一头巨大的魔怪，对她充满了怨恨和强大的杀意。
卢雨涵瑟瑟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叶倾城根本没有和她透露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识相的问呢？
何况，也没有这个时间。
然而，她这样的状态，在顾宁远看来就是心虚，他根本就不信，如同一头丧失理智的兽一样，大掌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扼了下去，“你到底说不说？”
卢雨涵呼吸一窒，失氧的感觉让她小脸瞬间紫红，但是心却仿佛死了一般，痛得没有了知觉。
这一次，她一动不动，只是仰着小脸，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地滑了下来，看着他因为生气而扭曲了的俊脸，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喃喃自语，“顾宁远，你有心的吗？”
是了，她怎么忘了，他的心一直在顾老师的身上。
问出这句话，她才觉得自己有多贱……
“你还给我装？”顾宁远瞋目切齿，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以为她是谁，心怀不轨还不知悔改，就知道装可怜博同情，她真的以为他不敢把她怎么样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