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明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老爷就喜欢，所有的苦和泪，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任由伤口腐烂，都不曾和任何人提起过。
“也不要告诉远儿……”顾封荣颤抖的手捂住血气翻滚的胸口，强撑着把心底的话说完。
所有的一切，等他安排好一切的后事，就随着他埋葬了吧。
远儿，就是他顾家唯一的继承人了。
跟了他大半辈子的顾明听出了非同寻常的味道，难免的暗暗心惊，“老爷……”
“明天跟我去祭拜一下她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竟然从未有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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