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下去，嘴角含糊地，“司儿，不要走……”
第二天一早。
“嘘……”苏勤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头痛欲裂。
捂着脑袋，抬起来，额头的伤口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她回来了。
不，她怎么可能回来呢？
她已经死了。
心中的痛楚又漫了上来，极其迅速地代替了一切的不适，蔓遍了他的全身，心仿佛缺了一块，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按住，才发现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
“勤……”旁边一个热源过来，从背后靠住了他。
苏勤一震，条件发射一样将她甩开，转头才发现果然是刘婉茹，他脸色一沉，怒喝，“你怎么在这里？”
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竟然不着寸缕，目光所到之处一床的凌乱，是个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怒火猛地涌了上来，让他俊脸瞬间冻结了下来。
难道，他昨天把她当成了蓝司，然后……
一想到这种可能，胃里猛地一阵翻滚了起来……
可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