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亡呗？”
珍妮弗笑了，她倒是没有什么紧张感，相反，越是有这样的事情她越是觉得兴奋。
“是啊，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不过死的恐怕只能是他。”
朱天磊把水性笔啪嗒一声扔在了桌子上，那张画着线形图的纸也用力揉成一团，咻的一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葛天鹰死了。”
“死了？那老头儿看起来精神头不错啊，咋说死就死了啊？被人算计了？”
珍妮弗跟着朱天磊去过青川，对葛天鹰也算是了解，加上保药会事情之后，葛天鹰是跟珍妮弗一起返回华夏的，所以珍妮弗才会这么说。
“我没见到尸体，下面的人说是心梗。”
“这个倒是有可能，心梗的发作的确是和身体好坏没啥直接关系，没想到，我想着这老头儿野心那么大，一肚子坏水儿，就是死也得不得好死，得心梗死的倒是痛快了。”
珍妮弗快人快语，从来就不知道委婉两个字是啥意思。
“不过我觉得有问题，这件事恐怕和孙建国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是朱天磊刚刚才想到的，毕竟事情发生的时间段太集中了，就好像是提前算计好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