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次。
这个时间,苏家怎么会没有人。
“有人吗?”
朱天磊又问了两声,屋子里还是没有应答,朱天磊一伸手,就将屋门推开了。
苏家的门还是那种老旧的木门,连锁都没有。
推开门之后就是厨房,地上堆着秸秆,地面还是土地,屋子里到处都飘扬着灰尘,两口大灶的盖子都放在一边,一口锅里是水,水上飘着油渍,已经有些生锈,另一口锅里有几根地瓜,地瓜上长出了一层白色的毛毛。
这是.....
看样子,屋子里最少已经有三四天没有人了。
他快步的走到屋子里。
农村都把东屋当主屋,朱天磊自然直接奔着东屋而去。
东屋的炕上被子胡乱堆着,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洗过,油渍麻花的不说,很多地方还露出了棉絮,窗户微微敞开着,和外面一样,到处都是尘土。
人呢?
朱天磊又跑到西屋,结果浑身的血液顿时就凉了下来。
西屋的炕上趴着两个人,身下全部都是血,但是已经凝固干涸,血是从两个人的脑袋上流出来的。
这两个人,正是苏家两口子。
苏万春和小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