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锁隐瞒,就是担心你会因此拒绝伸手。”
约翰变得有些刻意,每说一句话,都会把自己的意图解释清楚。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恐怕无能为力,我只能知道他是中毒,但是什么毒我却不清楚,而且不仅是我,恐怕就是现在最发达最先进的仪器也没有办法检测出来,巴木鲁夫只能是吃了这个哑巴亏。”
朱天磊摊手,并非是他有意对约翰报复,是他的确不知道对方身体里的毒是什么。
“一定是‘恶灵诅咒’。”
就在约翰想要继续和朱天磊再次深入探讨一下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巴木鲁夫被亨利搀扶着,走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起来了?”
约翰看着巴木鲁夫,示意亨利把对方扶到沙发上坐下来。
现在,巴木鲁夫是他的重点保护对象,对方的手里抓着东非药物市场的命脉,也抓着他实现自己宏图大业的梦想和野心。
“我躺不下,只要一想到我那个心狠手辣的弟弟,我的火气就压制不住。”
巴木鲁夫被亨利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身子还很虚弱,毕竟除了中毒之外,他还在病床上昏睡了将近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HELL里的人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