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三四岁就开始接触广彩，很多学徒学了几十年还不能上画的比比皆是。
但学金融管理之类的就简单多了，只要有钱，找个好学校，顶多几年就能拿证书了。
实在没悟性，或者不感兴趣，就花钱找个代理人，帮你管理公司。
顾老夫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枝枝虽然已经二十一岁，但我刚才看过手相，她没问题。」
沈老爷子：「亲家，你这是要跟我抢人？」
顾老夫人：「是我先提出来的……」
沈老爷子：「枝枝是我的孙女，长孙女！她接管沈氏天经地义！」
顾老夫人：「我们顾家这门手艺向来传女不传男，本来定的是云岫，既然她已经走偏了，只能由她的女儿来继续。」
沈老爷子：「你这是强词夺理！」
顾老夫人：「你不是强人所难？」
沈老爷子：「你起码得问她愿不愿意吧？」
顾老夫人：「你又何尝问过她的意愿？」
众人：……
盛从枝也是猝不及防。
虽然这两位长辈都已经年过古稀，优雅从容，可此刻拼命争论的模样莫名让她想到了一首古文：
《两小儿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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