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娘娘恕罪。”
“哼!看在我儿没有受伤的份上,我就饶恕你。赶紧回去吃。”
“是。”
陈海心中苦涩,他哪里是没有受伤,分明的一根毛也没掉。
他实在想不通凡境的陈浔天为何比他还强。
见陈海走后,陈浔天撒娇道:“娘,孩儿饿了。”
凌非非笑了笑:“好好好,娘亲这就叫人给你做好吃的。”
随后她就吩咐下人去准备晚饭。
见下人都走了,凌非非好奇问道:“天儿,你刚刚和陈海切磋使用是什么枪法,为什么那么厉害?”
“啊!”陈浔天支支吾吾道:“娘,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随便挥舞而已。”
陈浔天自然不会多说这些功法,一来这枪法他只是小成,二来他也不知道怎么道出些功法的来历。
凌非非自然不信,在它看来,刚才的枪法起码是天阶功法。
“天儿,你又不老实了?”
“没有呀!”
“没有,你每次说谎耳朵都会红,你以为娘不知道?”
见瞒不过娘。陈浔天思索道:“娘,是做梦,我做梦学的,梦中有一个人教我打这套枪法,还说让我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