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愚心中一动：“让他说话，嘉荣。”
嘉荣草再度抽离草叶，然而，失去了一身寒气的“灰人”，脑袋直接耷拉了下来，闭口不言。
“啪”的一声脆响。
嘉荣草学着之前林诗唯的举动，直接扇了灰人一巴掌。
杜愚：“.”
他扭头看向林诗唯，小声道：“都跟你学坏了。”
林诗唯笑着瞪了杜愚一眼。
堂堂上古妖圣，若是能跟她学坏了风格，似乎也是一种荣幸？
“呃嘁喀。”痛苦的嘶吟声，伴着无意义的字词，从灰人的口中吐出。
但这一次，师徒三人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果然。”杜愚看向仙师背影，“灰人干扰万物心神的能力，来自于寒气！”
“也可能是装的，等待时机。”杨青青身影缓缓飘前，抬起一手，按在了灰人的脑袋上。
女人掌心中妖魄浮现，传递着心念：“你是谁？”
杜愚和林诗唯有些紧张，也有一丝期待。
几秒钟后，杨青青轻轻颔首：“你会说的。”
说话间，她那自然垂下的另一只手中，探出一条树藤。
“呲！”
树藤尖部亮起了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