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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那隐藏在心痛眼神下面的薄情。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如果硬要比较的话，就好像是农田里的农夫看着即将收割的麦子一般。
“霜儿，乖。”独孤皇后的手缓缓拂过了九皇子的脸颊，轻轻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
“娘亲，这就救你出去。”
“嗯！”李麒霜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充斥着兴奋之色。
“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父皇呢？”
闻言，独孤皇后笑了，那笑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富有母性。
任谁见到了，都会忍不住地冲进她的怀里。
肆意享受着她的怜爱。
“霜儿放心，父皇在和玄天观主论道呢，现在不在京师。诏狱里的守卫们也都被娘亲早就安排好的人调走了。”
“嗯，这就好！这就好！”李麒霜兴奋地嚷嚷道。
经过长时间的关押，他的精神似乎相较以往来说更加极端了。
“娘，你怎么还不放我出去啊？”
“霜儿……”
独孤皇后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好好睡一觉吧。”
“嗯？”
就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