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杏眼中闪烁着熊熊的烈火。
轰隆隆!
雷霆轰鸣,沿海的气候如同小女孩的心情一般说变就变。
大雨瓢泼而下。
陈长敬的姿势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爹!”
陈韵绮此时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您之前不是一直告诉我,做人要堂堂正正吗?现在这又算什么?”
“不过就是几条阉狗罢了!你不敢杀,我来杀!”陈韵绮决绝道。
“不愧是天陈冰女,果然够劲!”钱禄面无表情地说道,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
“要不是咱家失去了那个物件,高低都得整上两把,哈哈哈……”他哈哈大笑道。
身后的厂役们也都发出了猖狂的笑声,在这个暴风雨夜传出去好远。
“钱校尉,小的记得似乎有一个刑具叫什么木驴,听说整起来也挺带劲,要不咱把这妞弄回去试试?”
一名身材矮小的厂役不怀好意地说道,看向陈韵绮的眼神丝毫不带掩饰。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划破黑夜。
紧接着,一抹殷红出现。
“呃呃……”那名矮小厂役捂着自己的脖子,眼前是刚刚收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