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身子的厂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在威胁咱家?”
“小的不敢!”
“不敢?”陆云冷笑着围着他走了一圈,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个厂役脑门上已经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线。
“不敢就给我退下!否则,别怪咱家手上的刀不利!”
说罢,弑王刀出鞘,那厂役眼看着哆嗦了一下。
“是,是!”
等他走后,陆云收刀,眼神冰冷道:“咱家要是收了你的钱,以后还怎么管人,还怎么做事?”
“公公英明!”赵辛在旁边不着痕迹地来了一句。
陆云回头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啊,好的不学,这些东西倒是学的挺快!”
说罢,他转身离去。
昏暗的房间内。
花别鹤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眼睛微眯,淡淡水雾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道:“他没有收下?”
“是的,小的办事不力,还请公公责罚。”那名厂役在一旁长鞠不起。
良久。
“算了,你起来吧,这事儿怪不得你,谁去想必都没什么作用。”花别鹤说完,将剩余的茶水倒掉。
“一点都不好喝!”
“对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