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
曲葩昏黄的老爷严肃的凝视着方泉的眼睛，直瞪瞪的一眨不眨：“你，保重，我看好你。”
说完拄着拐杖，轻咳几声驼着背，漫步走远。
他转身念叨着一首不着调的曲子，听起来苍凉无比，让人忍不住黯然泪下：“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万代之过客也……我老了，老了……人生在世，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真是忽然而已！”
唱完自己有忍不住又泣又笑，就像一个疯癫的老头，笑声随着的风声渐渐消散，远去。
方泉一动不动笔挺着站在原处，目送他远走。
“钟灵，我们走。”
“师父，你别不开心，有我在呢。”
钟灵小声的说道，她第一次见到方泉神情如此凝重。
她的心里年龄还不够大，现在还无法体会曲葩和方泉那种感觉，那种心灵的触动，只有经历过百态人生后才能慢慢咀嚼得出。
钟灵，她不会懂，也不需要懂。
方泉温柔的低头，见到钟灵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随即和穆的笑着说道：“师父没有生气，只是过段时间师父也要去忙了，很少有时间陪你了。”
“哦……钟灵不喜欢……”
钟灵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