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头就足够了,而且,方法不止一种。
萧米米想着,如果检查结果是已经感染,她会用这根针头挑断自己的颈动脉。
只是,脑海中出现了四张亲切的面孔,让她留恋。
奶奶,爸爸,弟弟,还有一个他。
“吱呀”一声,门开了。
“米米,我来采血。”柳承恩端着托盘亲自进来,东张西望一番,“大牛人呢?”
“给我买零食去了。”萧米米说,挤出一丝笑容。
“嗯,这个心态就对了,我保证你没事。”说话间,柳承恩娴熟地在萧米米手臂上扎上了橡胶管,然后涂抹碘酒和酒精,继而一根带着橡皮管的针头扎进萧米米的手臂。
“放松。”他松开橡胶管,殷红的血液流出来。
“柳院长谢谢你。”萧米米握了握拳,真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