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的首领都得陪着笑,将族中最美艳的子女奉上,借此希望上使不会为难我们。
因为按照当时的律法,天霜人哪怕是他们最低级的公民也可以随意屠戮我们这些奴隶。
长久以来的奴役让那个时代的我们骨头都已经软了,天生对这些人有种畏惧感。
这种卑微而无力只能被动接受的感觉你或许不懂!”
长生老祖叹了口气,那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也是因为这种畏惧和恐惧,我知道私自藏逸战利品属于重罪,吓得我足足等了数十年,直到身体从青年直至熬到中年。
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结果天霜帝国愈发横征暴敛,一次次大建设都从我们这些奴隶星系征调。
我忍不住了,再忍下去我怕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我想活着,我也想让我身边的人好好活着。
之前已经见过太多亲眷同伴在一次次征调中累死亦或者一次次的太空建设意外中殒命。
我忍不了,因为我想着好歹让我的子嗣过好一点。
当时虽然有一些想法,但也仅限于此,仅仅只想靠着那次机缘让自己乃至亲人过得好一点,至于种族亦或者反抗那是绝不敢想的。
之后我倒是低估了那储物空间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