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一句:“杨进宝!你不得好死!”女人赶紧伸手遮掩白花花的身体,抬手保护了前胸。
“哎呀!好痛!”老金摔在地上浑身疼痛,至关重要的地方差点摔断裂。
“咋回事儿呢?老金,到底咋回事儿?”春桃还装糊涂。
“我不知道啊。”老金也装糊涂。
“一定是杨进宝干的好事儿,衣服也给拿走了。”
“那该咋办嘞?”老金问。
“俺咋知道?”春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男人。
尽管两个人都熟悉彼此的身体,当初在杏花村的打麦场就曾经深入了解。可心灵的隔阂将他俩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甚至遥不可及。
第二次见面,谁跟谁也没啥说了,还感到了深深的尴尬。
“那咱俩……就这么光着?”老金问。
“不然还能咋办?”春桃一边说,一边拉被子,继续遮掩身体。
他俩出不去门了,就这样光着出去,山里人还不把他们当野兽射杀?
可留在原地又十分不好意思……剩下的只有沉默,不知道沉默多久。
“春桃,真的对不起,当初我错了。”老金再次赔礼道歉,错误他已经承认了一千遍,一万遍,自己觉得都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