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负手而立的女子正浅笑望着他们,仿佛在说,恭候多时。
不知为何,两人不自觉心里咯噔一下,这样的荒郊野岭,能不吓人吗?
“前面的是何人,速速让开路来。”一名副将见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玄凌动了一步,“袁将军,窦将军,请下马饮一杯,此地清凉,且歇一歇,越州城已被攻陷,无需再去了。”
一席话,炎军顿时一片混乱,袁大勋和窦方远更是惊魂未定,越州城沦陷?她是谁,她怎么知道,又为何在此?
“休要霍乱我军军心,你究竟是谁,在此故弄弦虚!”窦方远冷目冷哼一声,驱马上前两步。
玄凌依然浅笑不变,径直走到一块大石边,示意帝简上茶。
“窦将军信与不信,越州都已失手,不妨坐下纳凉休息片刻。”
“哼,来人,给我拿下!”袁大勋一声令下,身边一位副将立刻离马而去。
动小姐?正在煮茶的帝简脸色一变,手腕一转,茶壶中沸腾的水被内力带起,空中凝成一把水箭,朝着靠近玄凌的人直射而去,那副将尚在离玄凌十步之外的地方惨叫一声倒地。
玄凌摇了摇头,“阿简,沸水灼人!”
“是小姐,那我换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