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
他一说完,立刻又朝臣附议,地上一时间跪了一片,接着,就有朝臣开始弹劾,说是圣子跋扈,借审案由头,独断专政等等…。
还有人参劾圣子受贿,因为对方给的数额满足不了圣子的需求,就公报私仇,而这一参劾,正是户部管束盐税的侍郎沈浩。
“沈浩,你满口胡言,圣子为政清廉,何时受贿?”同为户部侍郎,龚长康忍无可忍。
沈浩冷哼一声,一副正义凌然之态,“启禀圣上,臣这有圣子受贿的证据,这里是三州六郡盐商的联名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浩,你为官不正,若有这个,当初圣子说要查盐税时,你怎么没拿出来,偏要等到此时。”龚长康心中连叹,他就说过,圣子当初这么早动盐税过于鲁莽了。
瞧这,三州六郡的反扑就来了,还选在这要命的时候。
圣子查盐税到现在,总共就这么点时间,动作太快了,这朝堂上,到底多少人在给那些人当眼线,做棋手?古相和元哲暗暗心惊。
怕是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圣子也是一身骚,还没等到三州六郡去,就先被将军了。
“竟还有此事!”纳兰秦风一脸不信,又急切的让人将那联名状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