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他们村,但是从南宫如云口中说出来又不一样了,向阳村的里正对南宫如云的话那是深信不疑。
“南宫姑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这心脏都快受不了了。”向阳村里正一脸的可怜。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南宫如云根本无法将他第一次见自己的样子结合起来,那一脸的乞求搞得南宫如云很是无奈,她现在也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能继续问,“你们村东头住着的是什么人?”
“村东头?”向阳村里正皱眉想了想,他们村东头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住了,“除了一个寡妇,村东头已经没有住别人了。”
“寡妇?”为什么偏偏是寡妇?“她为人如何?”
“南宫姑娘,莫不是她有什么问题吧,不应该啊,她家里男人死的早,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改嫁,咱们村里的族老都还在说什么时候去给她求个牌坊呢。”里正第一次一脸怀疑的看着南宫如云。
“独居?”南宫如云无视他的神情,继续问道。
向华平继续点头,“独居没错,有些年头了。”
“独居多年的寡妇?”南宫如云别有意味的一笑,“里正,咱们走一趟吧。”
“不是,南宫姑娘,她真的不可能会害村里人的,平日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