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五只好提心吊胆站在一旁，看着黑浙他们将小凤凰送上半空，再往下扔。
“蛋儿像你。”灵生望着那个天真灿烂的顾蛋儿，侧头对顾小五说道。
“怎么可能，我小时候很乖巧的，哪有他这么皮。”顾小五立刻否认，儿子出了长相，性子跟她一点都不像。
灵生闻言勾唇一笑，夜容铮沉稳端肃，顾蛋儿更不可能像他。
“蛋儿出生是不是带异象？”灵生低声问。
“你看出什么了？”顾小五眉目坦然，并不因灵生的话感到紧张。
顾蛋儿本来就是异象，哪有怀孕几年才生下来的蛋。
灵生沉默地看向顾蛋儿，“怀有神根之躯……”
“？”顾小五诧异，“什么？”
“神根藏在血脉中，出生时未必看得出，但……他已经显露出来了。”灵生低声道。
灵生是天生的冥灵王，从凡人的念力中衍生出来，即使是怨念，那也是神的身份，他既然能够看得出顾蛋儿是怀有神根，那夜容铮肯定也看出来了。
夜容铮曾经还是天道，是真正的神。
顾小五说，“只有你和夜容铮能看出来吗？”
灵生愣了愣，点头说道，“应该是，如果天帝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