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顾小五一眼。
上一次，他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龙门，那时候他是想追上去的，但他清楚，就算追上去，她也不会留在龙门的。
只有她触碰过他的龙角，他喜欢她，想要她永远留在身边。
但是……
黑曜收回视线，“我会去找你的。”
他还有账要去上清界清算的。
……
……
“娘，黑龙大叔走了？”顾蛋儿从船舱出来，没有看到黑曜，嗷嗷地叫了起来。
“你就这么喜欢那黑龙？”夜容铮淡淡地问。
顾蛋儿张开手划了一个圈，“这么大的黑龙，比黑浙还要大，我就想摸一摸……黑浙以后长出龙鳞是不是就跟他一样了。”
“黑浙能长出龙鳞吗？”顾小五诧异地问。
“能！”顾蛋儿用力地点头，伸出一个巴掌，“长出这么大的龙鳞了。”
顾小五惊讶地张大嘴巴，“居然还有这样的。”
“天地本源？”她看向夜容铮，以前没有听说过黑龙死后还能修炼的，黑浙之所以能够变成水晶骨头，那是修炼了冥魔气，之前在龙门的恶龙窟，黑浙可一点都没有修为上的提升。
夜容铮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