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五小声说，“我有点愧疚，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瞒着。”
“如果不瞒着，全都说出来，你觉得会如何？”夜容铮问。
顾小五沉默地想了想，“不会比无道上人给我们看的结局更好了，人总是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一切，但其实逆天改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自己倒是做过不少逆天的事，但她深知逆天改命的艰难。
何况关于大道规则崩塌的事，那是数百万生灵的性命。
“我觉得，答案或许在上清界。”夜容铮说。
“我也这么觉得。”顾小五说，“窥天也是上清界的，无道上人也是去过上清界的……连千里墟上河图都出自上清界……”
“我们要去上清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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