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期待着她的表扬。
顾小五用力揉着阿宠的发心，“你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的灵宠。”
阿宠的脸一黑，哇哇叫道，“你这是真心夸奖我吗？我现在可是兽王！兽王！怎么还是你的灵宠！”
“一日是灵宠，终身是灵宠。”顾小五笑眯眯地说，“以后出去别人都知道你是兽王，我也很有面子啊。”
“哼，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好。”阿宠得意地说，随即又压低声音，“你怎么跟夜容铮又在一起，不要忘记你在凡人大陆吃过的苦头。”
“我都知道了。”顾小五瞪他，“你还瞒着我，见面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跟他的恩怨，只是让我不要参加天斗大比，你说你够朋友吗？”
阿宠惊讶，“你都知道了？他真的全告诉你了？那……那你怎么想的？”
顾小五翻了个白眼，“什么我怎么想的？”
“你不气啊？”阿宠小声问，“你要是想要报仇的话，我如今的修为可以帮你的。”
“……”顾小五拍了拍阿宠的肩膀，“你是觉得，我该杀了他？”
阿宠犹豫地看了站在前面船板的夜容铮一眼，虽然知道他们说话他听不到，他还是忍不住放低，“我只是担心，你若是此时杀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