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五想起那个妇人手中的襁褓孩童。
难道……那个孩子是古阑？
“我可能知道该怎么去极域了。”顾小五低声说，“我看到了，有个妇人抱着你……那孩子身上戴着这个玉佩，他们母子二人被追杀，那些人看起来不是凡人，应该是极域的人。”
古阑惊讶，“你怎么看到的？”
“……”顾小五看了夜容铮一眼，这就要跟古阑解释窥天的事了。
“小五偶得一物，能看到过去。”夜容铮淡淡地说，“今日或许恰好你在身边，所以能够看到你自己都不记得的过去。”
古阑看向顾小五，“真的看到了？”
“其实……这个符文我是第二次看到了。”顾小五指着古阑怀里的玉佩，“在天域的时候，小师叔带我入海，海底深处有一个很大的洞，我差点就被卷入洞里，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这些符文。”
“我觉得这不是符文，更像是文字，只是不属于我们大道。”顾小五继续说。
夜容铮说，“这是极域的文字？”
“是的。”顾小五点头，她看着古阑，“看来是你的母亲把你带到废墟，你是从极域来的。”
“你说，在天域，有去极域的传送门吗？”古阑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