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吗?”太后摸了摸她的脸,看到这孩子越来越水灵,自然清楚在宝月庵不会过得太差,但过得好不代表不委屈。
她原本能够过得更好的。
“不委屈。”顾徽音语气肯定地说,“那些害我来这里的人,以后会更委屈。”
太后轻笑出声,以前她还担心这个小肉团会受欺负,如今看来,她以前真是多虑了。
“你替哀家解毒,哀家已经知道了。”太后低声说,“两年前就让你外祖父去查,本来就快要有眉目,突然出事了……”
顾徽音坐直身体,“什么事?”
太后看她一眼,语气有克制的冷静,“三个月前,你大舅父突然病倒了,病势汹汹,不出几天,人就没有。”
“……”顾徽音听出太后声音里的悲伤和愤怒,“人,没了?”
“你大舅父走了之后,镇国公也倒下了。”太后眼底露出寒意,“哀家不信长疏会突然就病逝,所以让人暗中去查了,他的病与哀家当年的一样,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顾徽音低声说,“因为外祖父在查南夷当年的事吗?”
“不。”太后端着茶盅却没有喝茶,“南夷云家的案件并没有问题,该死的人已经死绝了,有问题的是……前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