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以后去当道姑啊？”顾徽音似笑非笑地看着夜容铮。
夜容铮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你不会当道姑。”
像她这样的性子，若是真当了道姑，那道观不知要变成什么样子。
“修正道会把人修成傻子，我才不要。”顾徽音嗤之以鼻，“我就算要修，也修冥道。”
夜容铮见她越说越认真，还什么正道冥道，那都是什么东西。
“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学的？”夜容铮皱眉问，“谁教的？”
顾徽音笑道，“哪里还要人教。”
就凭现在凡人大陆，还有哪个人能教她。
“对了，我今天在瓦肆遇到夜容祁。”顾徽音又说道。
夜容铮的眸色微沉，“他怎么会去瓦肆？”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就看到他了。”顾徽音说，“我还跟他打赌输了。”
“怎么回事？”夜容铮的声音冷了下来。
顾徽音便将跟夜容祁打赌的过程告诉他，“……我怀疑废他双腿是另有其人，所以试探他一下。”
“你，让他的腿动了？”夜容铮轻声问，他再次怀疑这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普通的侯府千金，杀人不眨眼就且不说，还能炼丹修道，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