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望着她小不点的模样，夜容铮想象她长大以后的样子，心神莫名觉得有些恍惚荡漾。
“……”顾徽音的得意被练字两个字拉了回来，“我功课写完啦。”
“鬼画符一样的字，重新写。”夜容铮严厉地说。
顾徽音怒道，“我告诉你，我画的符还更值钱。”
“以后话不要乱说！”夜容铮低声道。
“我乱说什么了？”顾徽音一脸懵然，她刚刚明明说得很有道理，“难道你觉得我那么说洛夕凤不对吗？你不会真的想娶她吧？”
夜容铮低眸看了她一会儿，“闭嘴。”
顾徽音挑眉，“不是吗？”
“练字。”夜容铮面无表情地说。
“……”顾徽音手中凝了个一个灵气十足的法诀，还没扔到夜容铮的身上，灵气就在他身上消失了。
完全！一点用！都没有！
夜容铮蹙眉，“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你看到什么？”顾徽音傻愣愣地，他怎么可能看到。
“没有吗？”夜容铮抓过顾徽音的手端详一番，什么都没有，但他刚才好像看到一点亮光。
顾徽音在心里妈呀了几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