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下次我不在，你别见他。”
顾徽音掩嘴一笑，“对了，你当初只是打断他的腿，还是把他的经脉都打断了？”
“当时是想杀他，但安大人劝我暂时留他一命，我只是断了他的腿，算是警告他。”夜容铮说，他本来就不太喜欢杀戮，即使在战场上，他都会选择最低伤害的作战方式。
“这么说，他的腿废了，其实跟你没关系。”顾徽音若有所思，那就是除了夜容铮之外，还有人希望他站不起来啊。
啧啧，人缘更差，想害他的人不少。
夜容铮低眸打量顾徽音，“你觉得，我废他的腿，太残忍吗？”
顾徽音笑道，“我要是你，他就活不到现在了。”
“姑娘家总是打打杀杀不好。”夜容铮柔声说，“我已经替你选了先生，明日开始，你每天都要好好上课？”
“？”顾徽音傻眼瞪着他，“你开玩笑吧。”
夜容铮含笑摇头，“你年纪还小，要跟着先生上课，你喜欢出去不戴帷帽也好，喜欢做什么都好，但是该学的还是要学，基本的礼义廉耻……都要学。”
“我哪里没有礼义廉耻了？”顾徽音忿忿不平地问道。
“还有琴棋书画，六艺都要学一些。”夜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