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就不用说了。
“你!在瓦肆跟别人赌博?”白氏目光一沉,严厉地瞪着顾徽音,“你哪来的本事,什么时候学会赌博了,你给我说清楚。”
“……”顾徽音一脸懵然,说漏嘴了!
白氏气得拎住她的耳朵,“我说过不许去瓦肆,你是不是又跑去了?”
“没有,就第一次,去看相扑的时候,那个傻帽儿说要跟我打赌,所以我就跟他赌了一下,我运气好就赢了,之后都没有去过瓦肆。”顾徽音诚恳地认错,“娘,我听你的话,不会再去瓦肆跟别人打赌的。”
“你要是再让我发现,我……我罚你抄一百遍女德。”白氏怒道。
顾徽音立刻摇头,“不去不去。”
“回去弦思院,以后乖乖每天去上课,把你惯得越来越野了。”白氏没好气地道。
“好的呀,娘,我马上回去。”顾徽音拔腿就跑。
白氏看着她落荒而逃似的身影,怒极而笑,也不知是庆幸小五的性子不受拘束,才有昨日的幸运,还是头疼越来越不知怎么教女儿的好。
“夫人,这个月的账本送来了。”海棠从外面走进来。
白氏回过神,“庄子里那边还有没收的账吗?”
“加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