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跑到前院,将我的话置之度外,是不是该罚?”顾老夫人冷哼地说。
“原来祖母是生气我跑到前院去告状,那你来打我好了,罚二姐做什么?”顾徽音脸上虽然笑着,但眼底的神情却异常冰冷,“你就不怕我再去找外祖父告状吗?”
“你这个小娼妇……”顾老夫人被气得口不择言。
顾静姝猛地站起来,“祖母,您怎么能用这样的字眼骂小五!”
“什么样的人才会骂什么样的话,二姐,过耳便忘,不必放在心上。”顾徽音一点都不生气,像顾老夫人这么无知愚蠢又粗俗的人,除了用这样的字眼骂人,她还能做什么?
顾老夫人其实骂完就后悔,她已经不再是小地方的人,是堂堂侯府老夫人,要不是被气糊涂,她根本不会对自己的孙女骂出这样的字眼。
“二姐,我们走。”顾徽音牵着顾静姝的手。
“站住!”顾老夫人喝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敢走!”
顾静姝瑟缩了一下,“祖母……”
“你想要把气出在二姐身上,那不可能,你不就是气我去找外祖父告状让你丢人吗?要不是我,你可不止丢人这么简单。”顾徽音娇声说道。
“你……”顾老夫人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