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要自己去问父亲,我忘记问了。”白氏说。
“你怎么不问,难道你不关心吗?”顾敬怀的语气显得气急败坏。
白氏冷淡地道,“我担心关心父亲,但是,对我来说,只要父亲的身体无恙,以后他是丞相还是护国公,那又有什么区别,就算父亲日后每天在家里下棋,还是玩山游水,我都觉得没问题。”
顾敬怀心底懊恼,他还想回来打听白相的打算告诉傅孝先的。
这也是他不喜欢白相的原因,从来没有将他当女婿,他好歹是侯爷,难道还丢他白家的脸?
“那父亲是要留在京都城还是回清河县?”顾敬怀皱眉问,他不太希望白老太爷留在京都城,莫名的压力。
白氏还没问过这个问题,如果护国公府在京都城,那要不要将清河县的家人都接过来?她刚刚只顾着替父亲惋惜,忘记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白氏说道。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那是你父亲,你一点都不关心吗?”顾敬怀质问,对白氏的不知道感到不悦。
“就因为他是我父亲,所以我才不必在今日问得那么详细,难道我不能明日再问?”白氏说道,“再说了,父亲要去哪里都是他的决定,我又不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