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使婆子把心一横,反正左右都是死路,不如先出一口气。
啪——
她一巴掌打在冬雨的脸上。
“你这个老娼妇,竟然敢打我!”冬雨差点跳了起来。
双喜往冬雨的膝盖一踹,冬雨双腿一软,登时跪倒在地上。
粗使婆子又一巴掌打了过去。
冬雨被打得两眼冒金星,连叫都叫不出声。
“五姑娘!”春杏怒红了眼睛,她没想到顾徽音居然敢到飘云院打人。
顾徽音抬头看她,“滚开。”
“你想要做什么?”春杏大声问道,“这里是飘云院,就算你是五姑娘,也不能在这里打人。”
这下用不着顾徽音开口,双喜已经把春杏给拎开了。
顾徽音迈着小短腿走进屋里,看到已经站在床榻旁边一脸隐忍愤怒的云绯红。
“好久不见啊,云姨娘。”顾徽音笑眯眯地说,往屋里的太师椅坐下,“你不是很虚弱吗?起来作甚呢,快躺下休息。”
“五姑娘,你平白无故到飘云院打人是什么意思?”云绯红咬牙切齿地问。
如果不是想到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她早已经冲出去将这个小贱人给打死了。
“不就是教训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