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苏郎这样写的,苏郎他…他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一定不会的……」
阮艳骗他之时,已让陈墨对她没有一丝好感,现在又遭受到她的质问,这让陈墨对她的同情都没有了,一点都不惯着她,喝道:
「我没必要多此一举,对我没半分好处。反倒是你,你不是说木鱼的事没有告诉苏文若吗,可是他怎么跟我说,让我调查你手中木鱼一事,还说这木鱼能保你的命……」
闻言,阮艳的身体猛然一震,陈墨这话,就好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苏文若能这样跟陈墨说,说明他的的确确把自己卖了。
阮艳神情有些癫狂,他恨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明。
遇到的三个男人,一个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人,一个是骗她辱她的小人,还有一个是薄情的负心汉。
「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阮艳从椅子上滑落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可能是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直接是昏迷了过去。
陈墨原本是不想管的,可是看到一滩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流出时,还是让人给她叫来了大夫。
索性大夫来的及时。
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