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個不测,这天一变,王公公前途如何,还真不好说。”
“可不是,眼下王公公,他就是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
“嘘,小声点,若是让锦衣卫听见,那就不得了。”
“切,你当老子怕锦衣卫。”
说是这样说,声音却小了下来。
坐在窗口的陈墨,熟练的朝着怀中掏去,想用无常簿把这些话记下来,可突然想起他穿的是便服,现在也已经放衙了。
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距离教坊司那一晚后,已经过去了十天。
也不知是不是陈墨多想了,还是因为前两天宣和帝病倒一事,他睡了姜琪后,并没有祸事找上来。
系统也没有提示。
看来他睡姜琪那一事,并不是祸事。
这些天,他几乎每天放衙后,都会坐在这个地方,看着不远处那颗没有一片叶子的槐树。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陈墨基本确定这里没有异常。
看来槐树底下藏了东西的事,姜琪并没有告诉别人。
自己太谨慎了些。
不过现在陈墨没有动。
反而又管小二要了盘小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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