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暴自弃了?
陈墨叹了口气,道:“我会尽力的。”
说罢,便起身穿起了衣服。
陈墨看过不少的。
人家穿越后,勾栏听曲好不快活。
怎么到自己这了,就整这种幺蛾子。
…
把地上的衣裙捡起,扔给了姜琪,道:“我走了。”
姜琪没有回话。
就在陈墨在离开包间的时候。
姜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城东白玉酒馆出门往右走三百步,再朝左走一百步,可以看到一颗槐树,那树下,有我父亲埋藏的东西。”
陈墨转过身来。
姜琪躺在床上幽幽道:“父亲弹劾被贬后,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他早早留的后手,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陈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出了包间,陈墨在张开包厢外敲了敲门:“张兄,是我。”
等了片刻不见回应。
正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的时候,张开穿戴整齐的从楼下走了上来。
“张兄,你怎么?”
张开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陈墨的脖子,道:“墨兄,你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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