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怕是看错人了,我没有救你出去的本事。”
就算有,陈墨也不敢救呀,既然是犯官女眷,那肯定是犯了事的,罪名估计还不轻,要不然也不会充入教坊司,救了就是受人把柄,极容易受牵连。
到时,他去的就是镇抚司的诏狱了。
念此。
陈墨抓住少女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我好心不碰你,你居然害我。”
“疼…疼…”泪珠在少女的眼里打转。
进入教坊司,凡是有修为在身的女子,都会废除修为,而废除修为的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哪承受得住七品武者的力道。
“哼。”陈墨放开了她。
少女跌坐在地,露出里面的白色抹胸以及那雪白的半圆。
“我...没有害你,父亲他是冤枉的。”少女说道:“我父亲原是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就因弹劾了宦官王英,被贬为了边军千总,因和韩震是同村,才被王英公报私仇,诬陷父亲和韩震勾结,让北镇抚司的恶犬...”
说着说着,少女便哭了起来。
玛德,陈墨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他刚才还奇怪这么动人的女子,怎还未侍人,原来有这般遭遇。
王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