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得对,我试试吧。”
萧惟着急要走,看来,她的确没有必要寻求同他合作找出真相了。
他不杀她,却也不会帮她。
这条路上终归只有她一个人。
萧惟见谢无猗脸不红心不跳,想到的却是一个人要经历多少事,才会知道对付挑逗要无动于衷,才会熟练地在黑暗中制服死士,才会为了父亲四处奔走,冒着被杀的风险也要穿上巫女的披风?
多自不量力啊。
他眼尾一挑,将叶子塞到谢无猗怀里,扶着炕沿站起,无比潇洒地甩了甩袖子。
“走啦!”
谢无猗刚要叫住萧惟,不料人早已飘没了影。
正自无言,花飞渡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谢无猗。
“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谢无猗抱着汤碗点点头,还没从萧惟刚才说的话中回过神来。
花飞渡试过谢无猗额头的温度,方叹道:“你怎么看?”
暑热重新卷进房间,想到萧惟在观音庙中还一本正经的,一转身就和传说中一样,一点分寸感都没有,谢无猗顿时觉得胸口又闷又燥。
她索性一口气把整碗汤咕咚下去,狠狠抹了一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