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
“秋彤现在在哪里?”我问孙栋恺。
“正在从京城回海州的路上,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哼,她刚一离开京城,海州就得到了他去京城的消息。听说乔老大对这事十分愤怒,我看等秋彤回来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秋彤啊秋彤,既然你非要把我孙栋恺扳倒不可,既然你不达目的不罢休,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孙栋恺后半部分像是自言自语。
孙栋恺前半部分的话也正是我担心的。
“既然如此,孙董事长,那你还为何不舒服吃不下饭呢?走吧,吃饭去。”我说。
孙栋恺摇了摇头:“唉,虽然如实说,但是……我还是没有胃口吃饭,你自己去吃吧。”
显然,孙栋恺的内心是不安的,即使他知道市里对他是支持的内心也是惶恐的,这就叫做贼心虚。他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
出了孙栋恺房间,我也没有心情吃饭了。回到自己房间,我立刻拨打秋彤的手机。可是,关机,打不通。
我想了想,打给了方爱国。
很快接通。
“秋彤最近几天的动向如何?”我问方爱国。
“她前天去了一趟京城,坐火车去的,我们两个兄弟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