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又拨打海竹手机,关机了。
我傻眼了。
过了几分钟,林雅如给我发来手机短信:海竹姐今晚海州飞明州,通知我去接机。
原来海竹接着就飞回明州了。
海竹来去匆匆,来到海州没多大会儿,和我吵了一架就回去了。
我心里感到了巨大的愧疚,对海竹。
同时,又感到巨大的憋闷和抑郁,因为海竹此次来说的那些话。
隐约感觉,不知不觉,我和海竹之间悄悄蒙上了一层阴影,因为曹莉,因为秋彤,因为芸儿,因为李舜。
迷惘中,似乎看不到我的明天,看不到我和海竹的明天。
当夜十一点多,我接到了海竹的手机短信。短信内容如下:我已回到明州,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重。
海竹短信的内容有些模糊,今后的路,是我的路还是我们的路?我自重,我该如何自重?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上班,我没有去单位,先去了一趟大院。
文联办公场所是一个三层破旧不堪的小楼,文联社联科协等杂七杂八的单位混在一起,文联在一楼,办公室光线昏暗,办公设施陈旧。
几个副职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