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董事长也去了。”我说。
“嗯,听说雷征的女儿是被一个小伙子送到医院去的,医生说幸亏来的及时,不然啊。这年头,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难得啊!”谢菲说。
“呵呵,好人多呗。”我说。
“你猜,要是那个小伙子知道自己救的女孩子是雷征的女儿,他会留名不?”谢菲说。
我摇摇头:“不会。”
“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
“为什么有这样的直觉?”
“因为我不想玷污好人的名誉。”
谢菲笑起来:“你的回答很有意思。”
“那师姐是怎么认为的?”
“我和你一样的看法。”谢菲抿嘴笑。
我咧嘴笑起来:“这就对了,这年头,不要把人都想象地那么世俗。”
“但我们却都生活在世俗的世界里,我们都无法超越世俗,不是吗?”谢菲说。
“你的话有道理,但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我自己的看法。”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其实我也是。”谢菲说。
“在理想和现实之间,理想往往是灰白无力的。”我说。
“但只有心里有理想,明天才会那么让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