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做含混状。
乔士达皱皱眉头:“别娘娘们们,说——”
我做下了决心状:“那好,我说,你也知道,虽然我属于秋主任分管,但我其实是直接为孙董事长服务的,我和孙董事长在一起的时间要比和秋主任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多。关于您刚才问的问题,我是做下属的,按说不可以在背后说这些事,但既然是您问的,那我就照直说了……”
我这时已经断定下午孙栋恺在乔士达面前说对秋彤不利的话了。乔士达既然如此问我,那说明他对孙栋恺的话也不是全部相信,他有自己的判断。
乔士达注视着我。
我继续说:“孙董事长和秋主任在工作上,是有一些不同的看法的,秋主任这个人呢,做事太讲原则,太认真,有时候连孙董事长的面子也不给,这样就难免惹地孙董事长不高兴了。”
“举个例子。”乔士达又打断我的话。
“比如前几天,在集团高层会上,秋主任提出要加强内审职能,由于秋主任没有事先和孙董事长商量,直接在会上提出来了,而且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孙董事长也只好表示同意。虽然孙董事长同意了,但其实心里是不大痛快的。”
“哦,是因为秋彤没有事先和他打招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