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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找你,是报案的哦。”我说。
“报什么案?”
“这案子我很久之前报过一次了,但一直没有破,不知道还能不能在你这里再报一次!”
“什么事,你说。”曾说。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说。
“嗯,继续——”曾说。
“当时,我还是海州传媒集团市中区发行站的一名发行员,除了送报纸,还搞报纸征订,11月1日那天下午,我从发行公司财务科领了一个阶段的订报提成,两万多,步行回宿舍的路上,走在一个小巷子里的时候,冷不防挨了闷棍,被打晕了。
昏倒前,我模模糊糊记得当时是骑摩托车的人干的,两个人,因为太突然,我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的面貌,只能大概记得一个模糊的样子。醒来之后,发现钱不见了,抢劫者也跑了。我当时在春江路派出所报了案,他们当时做了笔录,也看了现场,然后就让我回去等消息,这一等好几年一直没有破案。”
“哦,你老弟有一身好功夫,怎么会发生这事呢?”曾笑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打闷棍,谁能想到呢?”我苦笑。
“这倒也是。”曾点点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