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也可以呢?”
“因为……”老栗的眼珠转了转,“因为你不肯做我儿子啊,所以只能是也可以喽。”
老栗的解释似乎有道理,说得过去。
和老栗分手后,我回到集团,孙栋恺不在办公室,估计还在不知哪个窝里醒酒。
我虽然不知道,但他的驾驶员肯定是知道的。
我去了秋彤办公室,她正在看报纸,沙发上放着一条围巾。
“你买的?”我问秋彤。
“曹总刚走,这是她买了送给我的,她说上午和孙董事长家属一起去逛银泰了,看到这条围巾很漂亮,就买下来了,说是和我很适合。”秋彤说。
我拿起围巾看了看,然后放回去,说:“曹莉送你礼物,不安好心。”
“呵呵,也不能这么想人家,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不能赚人家的便宜,正琢磨着买个什么礼物回赠给她呢。”秋彤说。
“可以,不赚她的便宜。”我说,“这个曹莉,鬼心眼多了,你要格外提防她,在她面前说话做事尤其要注意,不要被她抓住什么小辫子。”
“我没有扎小辫子啊,怎么抓呢?”秋彤呵呵笑着。
“严肃点,我说的是真的!”
秋彤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