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在什么场合,对什么事。”
他沉默片刻,说:“你现在一定很恨我,是不是?”
“你说呢?”
“我是有难言苦衷的。”
我的心里一动,听他这话,他只是奉命行事,并非他的本意。
既然他如此说,那无疑是得到了雷征的指示或者暗示,但他却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中年汉子又说:“其实,你得感谢那些上面媒体的记者,要不是他们的高度关注,上面是不会如此重视的,或许你就真的成了冤鬼了。”
我不由心里再次感谢秋彤,有多少冤假错案因为媒体的关注得以昭雪,又有多少冤魂因为没有得到媒体的关注而至今死的不明不白。
“正因为我有难言之隐,所以在最后放你走的时候,你突然对我发起袭击,我放了你一马,不然……”
我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没想到你有一副如此好的身手,看得出是练过的。”他的口吻里带着几分赞赏,“伙计,不打不成交,咱们握个手,你看好不好?”
说着,他主动向我伸出右手。
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和他握了下。
“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是有成见的,你或许现在还是很恨我的。即使